4月24日，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丹尼尔.兰教授在来我院讲学之前， 先在武汉理工大学做了一场学术报告，主题是“基标法与同类比较——多伦多大学寻找同型大学的启示”。现将此文转载如下，供大家学习与参考。
基标法与同类比较
----多伦多大学寻找同型大学的启示
二十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高等教育又一次经历了大规模的体制改革。与50年代的院系调整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体制改革以扩大高校自主权、增强其自我发展能力为主要特征。90年代末期以后，中国高等教育的成本分担和成本补偿政策以及随之而来的规模急剧扩张，已经引起人们对高校绩效状况的关注。这些变化不仅要求中国高等教育在宏观管理体制上要体现多样化，在高等院校的内部管理体制上也要相应地讲求效率和效益。毫无疑问，这些正是中国高等教育体制改革的目标所在，而且在操作过程中需要在高等院校之间进行比较。事实上，无论是对高等教育体系多样性的整体掌握，还是推进高校内部管理的绩效评估，都离不开大学的比较。
与此同时，随着“211”工程的深入发展和“985”工程的正式启动，中国政府确立了“创建若干所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一流大学”的宏伟计划，高水平大学的实力评价以及项目经费的投入方法和使用效益也随之引起人们的颇多思考和争议。这些工程本身就体现了高等教育发展层次的多样性，也使得中国大学的比较必须具备国际视野。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入选创建世界一流大学工程的大学校长有着最为深切的体会。他们在提出定位于“精英教育”，“综合型、研究型、开放型”大学1等等目标的同时，也深感“世界一流大学没有约定俗成的标准，各国对大学的评价体系差异很大”2。换言之，大学比较的理念容易认同，大学比较的实践却难以把握。在这方面，有关学术研究的结果也大相径庭。有的学者的研究结论是中国著名大学与世界一流大学的距离在拉大3，另外的学者则提出相反的意见4。还有的学者干脆认为中外大学没有可比性5。
既然要创建世界一流大学，就应该有比较，或者说要有参照，否则很容易落入固步自封的窠臼。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校长柯亨说：“我们遵循的最大原则是比较优势。”即便是从提高中国高等教育的宏观和微观管理效益出发，这种比较和参照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基于这种认识，本文拟首先简要叙述西方高等教育文献中有关大学比较的理论和方法，然后重点介绍加拿大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to)从1993年开始的选择同型大学的过程和结果，并试图揭示其中对中国大学（尤其是一流大学）不无启示之处。为了密切结合多伦多大学的案例以及方便讨论，本人将大学的比较这一内涵丰富的命题狭义地定义为选择同型大学(Peer Selection)，这里所介绍的理论和方法无不围绕这一狭义的定义。
一、 大学比较的现实意义
在西方高等教育文献中，大学比较的现实意义主要体现在有助于制定发展战略和认识自身的绩效状况。
（一）制定发展战略(Strategic Planning)
比较和仿效是大学发展战略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同型大学之间的比较则可以为它们找到异同之处、确定优势和寻求可能的发展机会奠定基础。
（二）实施绩效评估(Evaluation of Institutional Performance)
大学的绩效评估并没有绝对的标准和要求，一所大学因此转而向另外一所或一组大学寻求借鉴和规范是我们经常见到和可以理解的。这种做法就是通过比较建立基准。
二、大学比较的理论基础
（一）资源依赖理论(Resource Dependency Theory)。
资源依赖理论是研究组织变迁活动的一个重要理论，它强调组织体的生存需要从周围环境中汲取资源，因而需要与周围环境及其因素相互依存、相互作用才能达到自身的目的。
（二）新制度理论(Neo-Institutional Theory)。
新制度理论强调组织体生存价值中与制度环境的一致性(Conformity)11。它关注组织形式的制度同型性(Isomorphism)效应，并且强调，因为环境条件趋于一致，组织体适应环境的过程往往会导致同型化现象12。这是个限制性的过程，迫使面临同样环境条件的组织体相互模仿彼此的行为。
三、选择同型大学的主要方法
选择同型大学的方法多种多样。美国大学教授协会(American Association of University Professors)、卡内基高等教育委员会(Carnegie Commission for Higher Education)、美国国家高等教育管理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Higher Education Management Systems)以及美国的一些州政府，如华盛顿州和堪萨斯州，都各自开发出一套自己的方法。加拿大的《麦克琳》(Maclean’s)杂志的大学排行榜也产生了类似的结果。每一种方法标准各异，但选用的变量大多包括在校生规模、学位授予数量、专业数量、教师资源、工资待遇和科研经费等等。有些方法还把大学所在地的地理环境和人口状况列入考虑范围。
值得注意的是，将大学分类再加以比较的方法与直接比较大学之间异同的方法有很大差异。现有的方法多属前一种类型：按照某些特征将大学分类，然后认定每一类别里的大学都是完全相同的。这类方法可以用于高等教育体系之间的比较，但用于其它方面的比较则可能产生误导。
这里尝试介绍几种可以直接比较大学而用于选取同型大学的方法。
表1 选取同型大学的主要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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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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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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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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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数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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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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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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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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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统计加判断
|
数据加判断
|
判断
|
（一）聚类法(Cluster Analysis)
聚类法是通过一系列统计程序来计算统计偏差的方法。
（二）混合法(Hybrid Approach)
混合法在强调数据和统计分析的同时，也包含对数据选择和数据处理一定程度的判断。
（三）分数线法(Threshold Approach)
分数线法主要依赖原始数据和设立取值限度，几乎不需要运用统计学方法。
（四）评断法(Panel Review)
运用评断法时，同型大学的选择主要是通过对情报的判断，基于了解情况的专家的共识。
这几种方法应该说各有利弊，或者说有的更加适合特定的情形。
四、多伦多大学选择同型大学的案例
安大略省高等教育厅在1991年实施了一项大学问责制调查(The Broadhurst Task Force)。这项调查的总结报告形成于1993年，对合理运用绩效指标提出几项建议。根据这份报告，合理使用绩效指标取决于清楚明白的使命陈述和准确客观地确定同型大学。由此，多伦多大学开始选择同型大学的做法。
（一）方法
在仔细比较了几种选取同型大学的方法之后，多伦多大学决定选用混合法，并进一步决定运用混合法在4个“板块”中寻找同型大学。这4个板块是“基本(Base)”板块、“研究(Research)”板块、“待遇(Compensation)”板块和“政府支付能力(Government Ability to Pay)”板块。每个板块用于不同的情形，但都基于同样的定义和数据，并且这些板块在专业和学校两个层面上拼接起来。
设立“基本”板块似乎是顺理成章的。设立“研究”板块则主要是因为多伦多大学是一所研究型大学。设立“待遇”板块的原因有二。其一，在任何一所大学里，员工工资都是最大的单项开支，而且北美大学各个专业之间差距显著。除非明确比较待遇情况，否则把一个大学的所有专业混为一谈就会拔高或降低比较成本。其二，“待遇”板块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各地的生活成本。比如，大城市的生活成本高，工资待遇相应也较高，在这种情况下不加区分地比较高等教育的成本就会误导。一个单独设立的“待遇”板块则可以做出调整。设立“政府支付能力”板块是因为高等院校的表现及其体系的多样化程度依赖其接受资助的水平，而高等教育的资助水平常常不取决于直接的政策。相反，资助水平往往与更加广泛的公共政策密切相关，比如财政收入的增加或减少。有鉴于此，设立一个“政府支付能力”板块是必要的。
（二）数据
对多伦多大学来说，选取同型大学的数据主要有两个来源：加拿大大学数据交换联盟和美国大学联合会。
1.加拿大大学数据交换联盟(Canadian Universities Data Exchange Consortium)。
从1980年12月开始，加拿大的贵湖大学(Guelph)、多伦多大学、滑铁卢大学(Waterloo)，西安大略大学(Western Ontario)和皇后大学(Queen’s)首倡交换彼此学科建设和学术发展的数据，供各校在制定发展战略和编制预算时作参考之用。在随后的几年里，数据交换的范围逐渐扩大到非学术或非教学领域；参加这个联盟的大学也逐步扩大到安大略省以外。1986年，加拿大大学数据交换联盟正式成立，并且建立了一个全国委员会来指导数据交换。在其高峰时期，加拿大大学数据交换联盟拥有分布在7个省的15所大学成员。
尽管多伦多大学的确利用加拿大大学数据交换联盟提供的数据来分析和决定其部门资源分配，但这些数据用于多大选择同型大学还有局限。其原因有三：第一，参加联盟的成员大学年年变化，其结果是有些观测量的数据不足以做时序分析；第二，多大的终身系列教职多由欧美大学毕业的博士填补，因此在工资待遇上与美国相比就显得更为重要；其三，以多大专业设置的广度和深度，涉及某些专业和运行规模的比较在加拿大鲜有同型大学。基于这些原因，多伦多大学不得不寻求一个更加可靠、更加系统的数据来源。
2. 美国大学联合会(American Association of Universities)。
美国大学联合会由北美的主要研究型大学组成。其成员遴选机制相当严格，自1900年成立以来，迄今拥有61所美国大学会员和2所加拿大大学会员，平均每年吸收的会员数不到1个。美国的著名研究型大学，如哈佛大学(Harvard)、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耶鲁大学(Yale)、芝加哥大学(Chicago)、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麻省理工学院(M.I.T.)、密歇根大学(Michigan)、斯坦福大学Stanford)、伊利诺斯大学香槟分校(Illinois, Urbana-Champaign)、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California, Berkeley)等等都是其会员。加拿大的多伦多大学和麦吉尔大学(McGill)是其仅有的2名外籍会员。
美国大学联合会的数据交换机制(American Association of Universities Data Exchange)始于1973年，最初用于成员之间交换教师工资和教学工作量等内部数据，以后逐步扩大到交流更多领域的数据，并且每年编制数据报告。美国大学联合会可以提供大量的数据。为了利用这一资源，多伦多大学首先以年报形式逐年与参加数据交换的美国大学进行比较，经过跨越几年的比较，然后形成选择同型大学的条件。
（三）过程和结果
1. 货币折算
因为加币和美元都采用浮动汇率，所以有必要在两种货币之间设定一个基本折算率，用以处理所有的财务数据。一以贯之地使用同一汇率折算货币价值在时序分析中尤为重要。在多伦多大学选择同型大学的实践中，两国货币的折算率定在1（加元）= 0.66（美元）。考虑到两种货币的波动，多大最后又引入经合组织(OECD)公布的这两种货币之间的“购买力平价”(Purchasing Power Parity)进行验算，发现计算结果的绝对数值尽管有异，但却不影响相似度的排序。
2. 价格系数
不同地区的价格差异可以造成货币购买力的显著不同，这一点很重要，但在比较分析中却常常被忽视。如果货币面值不按照等同购买力调整，有关收支的比较就会失去价值。有鉴于此，美国大学联合会成员大学的财务数据都按照美国教育部开发的各州政府成本系数(Cost of Government Index)加以调整。
该政府成本系数反映美国各州政府及其地方政府维持现行运作所需购买同等数量物品的市场价格和支付人员服务的真实工资（不包括医疗服务机构）。虽然这个政府成本系数并非专门为高等院校设计，但它总体上反映了各种服务机构理论上的最低运行成本。在美国各州中，阿拉斯加的政府成本系数值最高(127)，密西西比的值最低(89)。在至少有一所大学参加美国大学联合会数据交换机制的25个州中，纽约州的政府成本系数值最高(115)，北卡罗来纳州的值最低(90)。
为了消化价格差异，多伦多大学在与美国大学比较时也给其所在省－安大略省计算出一个相当政府成本系数值。其具体做法是，取选择同型大学模型中的3个变量：人口规模（25%权重），城市化水平（25%权重）和人均收入（50%权重），以此来选择5个与安大略省最为相似的州，然后取其政府成本系数值的平均数作为安大略省的系数值。按照这一做法，取科罗拉多、佛罗里达、密歇根、俄亥俄和华盛顿5个州的平均系数值，安大略省的相当系数值为98.4。
3. 增加变量
多伦多大学始终把图书馆建设置于优先地位，这反映在图书经费从来不受预算紧缩、通货膨胀和货币浮动等因素的影响上。换言之，就是多大的图书经费始终能够保持相同的购买力。基于这一优势，多大把2个新变量－图书馆藏书总量和图书采购支出加入了选择同型大学的模型。这个例子很好地说明，运用混合法可以融统计分析、专业判断和数据选择为一体。
4. 选择过程
(1) “一段”步骤
利用混合法选择同型大学，通常要经历“三段”步骤。美国堪萨斯州的做法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第一阶段是按照人口规模、城市化程度、人均收入和高中毕业生升入高等教育的模式等指标选取33个与堪萨斯州最为相似的州。第二阶段运用体制（公立／私立）、类型、授予博士学位专业数和所在城市规模等院校特征对这33个州的大学进行筛选和分组。第三阶段从在校生规模、财务收支结构和授予学位数量等指标上决定余下的大学与本校的相似程度。
因为多伦多大学拟从特定的一组大学（参加美国大学联合会数据交换机制的主要研究型大学）中选择同型大学，多大就将选择步骤缩减为“一段”，即将三个阶段的选择变量合并考虑。亦即，混合法中原先仅仅用于过滤相似大学的变量在多大的选择步骤中参与了相似值的计算。
考虑到美国大学联合会成员大学的代表性仍有局限性，多伦多大学另外又对美国全部的51个州作了相似性分析，结果发现参加数据交换的38个美国大学联合会成员大学中只有5个不在与安大略省最为相似的33个州里：4个在加尼福尼亚州，1个在新泽西州。加州与安大略省及美国其它各州都显著不同，因为它的人口基数大，达到2980万。新州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的人均收入高。这5所大学最终被剔除出去。
(2) 权重分配
前文说过，多伦多大学设立了4个“板块”来寻找同型大学。在这4个“板块”里，变量的权重分配有所不同，具体情况见表2。
表2 变量权重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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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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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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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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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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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支付能力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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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生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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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合全日制在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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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
2.0
|
0.0
|
5.0
|
|
实际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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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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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
0.0
|
0.0
|
|
研究生和第一级专业学位学生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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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
12.0
|
16.0
|
5.0
|
|
|
16.0
|
14.0
|
16.0
|
10.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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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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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务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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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行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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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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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2.0
|
0.0
|
|
学杂费占现行收入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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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
2.0
|
8.0
|
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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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学开支
|
4.0
|
2.0
|
2.0
|
0.0
|
|
限制性收入（如带有限制性用途的捐赠等）
|
4.0
|
2.0
|
8.0
|
2.0
|
|
研究开支
|
4.0
|
6.0
|
2.0
|
0.0
|
|
研究开支占现行开支比例
|
4.0
|
8.0
|
2.0
|
0.0
|
|
|
24.0
|
22.0
|
24.0
|
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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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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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书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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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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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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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
8.0
|
0.0
|
0.0
|
|
采购资料总开支
|
4.0
|
6.0
|
0.0
|
0.0
|
|
|
8.0
|
14.0
|
0.0
|
0.0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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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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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口规模
|
0.0
|
0.0
|
0.0
|
15.0
|
|
城市人口比例
|
2.0
|
0.0
|
10.0
|
5.0
|
|
人均收入
|
2.0
|
0.0
|
10.0
|
25.0
|
|
|
4.0
|
0.0
|
20.0
|
45.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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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予学位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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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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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
7.5
|
10.0
|
13.9
|
|
硕士
|
12.0
|
15.0
|
10.0
|
7.8
|
|
博士
|
12.0
|
20.0
|
10.0
|
2.5
|
|
第一级专业学位
|
12.0
|
7.5
|
10.0
|
3.2
|
|
|
48.0
|
50.0
|
40.0
|
2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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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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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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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
|
100.0
|
100.0
|
100.0
|
资料来源：University of Toronto Peer Selection Process
从概念上看，选择变量可分为3组：州／省情，在校生／财务收支／图书馆，授予学位数量。第一组变量的加权比例确定后，剩余权重在后两组变量之间平均分配。在“基本”和“待遇”板块里，授予学位数变量组的权重较大，然后在4个学位变量之间平均分配。在“待遇”板块里，城市化程度、人均收入、研究生和第一级专业学位学生比例、学杂费收入和限制性收入等变量的权重也较大。在“研究”板块里，则授予硕士和博士学位数变量的权重较大；研究开支、研究生和第一级专业学位学生比例和图书资源等变量占的权重亦较大。在“政府支付能力”板块里，各个学位变量的权重分配反映了1987-1988年度所授各种学位数量按照政府对不同层次学位的单位投资折算出来的比例；州／省情和学杂费收入变量的权重也较大。
(3) 选择计算过程
表3 选择计算程序及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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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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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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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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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选取候选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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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在校生规模、财务收支结构、图书馆藏书量和图书采购开支、州／省情和授予学位数量等指标筛选出37所大学进入“候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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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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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比较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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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每一所大学每一个变量的均值和标准差14，在此基础上得出每校的z值(z = [原始数据－变量均值]/变量标准差)，并与多大的各项数值进行比较，取其绝对差。这个过程的结果称为“比较值” 。
|
|
®
|
比较值标准化
|
对所有的比较值(c)用公式X = 10+5c进行标准化处理15。因为z值的范围通常在-3和3之间，这样处理的结果是使比较值全部为正，并且范围扩大。在授予学位数变量上，每所大学只有经过标准化处理之后的比较值，每个学位层次1个值。
|
|
¯
|
计算相似值
|
对选择变量的标准比较值加权处理（总权重为100），加权后的值相加得出相似值16。候选组的大学按照相似值的大小排行，最后选出同型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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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选择结果
表4 多伦多大学的同型大学（前10所，排名愈前则相似度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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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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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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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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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利桑那大学(Arizona)
|
亚利桑那大学(Arizona)
|
|
2
|
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California, Berkeley)
|
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California, Berkeley)
|
|
3
|
伊利诺斯大学香槟分校(Illinois, Urbana-Champaign)
|
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California, Los Angeles)
|
|
4
|
密歇根大学(Michigan)
|
密歇根大学(Michigan)
|
|
5
|
明尼苏达大学(Minnesota)
|
明尼苏达大学(Minnesota)
|
|
6
|
北卡罗来纳大学查珀尔·希尔分校(North Carolina, Chapel Hill)
|
北卡罗来纳大学查珀尔·希尔分校(North Carolina, Chapel Hill)
|
|
7
|
俄亥俄州立大学(Ohio State)
|
俄亥俄州立大学(Ohio State)
|
|
8
|
罗杰斯大学(Rutgers)
|
罗杰斯大学(Rutgers)
|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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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Texas, Austin)
|
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Texas, Austin)
|
|
10
|
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
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
|
|
|
|
|
|
“待遇”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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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支付能力”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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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亚利桑那大学(Arizona)
|
亚利桑那大学(Arizona)
|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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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利福尼亚大学圣迭戈分校(California, San Diego)
|
伊利诺斯大学香槟分校(Illinois, Urbana-Champaign)
|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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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里达大学(Flor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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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歇根大学(Michigan)
|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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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卡罗来纳大学查珀尔·希尔分校(North Carolina, Chapel Hill)
|
密歇根州立大学(Michigan State)
|
|
5
|
堪萨斯大学(Kans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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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尼苏达大学(Minnesota)
|
|
6
|
密苏里大学(Missouri)
|
密苏里大学(Missouri)
|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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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亥俄州立大学(Ohio State)
|
北卡罗来纳大学查珀尔·希尔分校(North Carolina, Chapel Hill)
|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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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SUNY, Buffalo)
|
俄亥俄州立大学(Ohio St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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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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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Texas, Aus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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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Texas, Aus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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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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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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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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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University of Toronto Peer Selection Process
值得一提的是，形成这样的选择结果，选择变量的权重分配至关重要。改变权重就会改变相似值。运用混合法，变量的权重分配维系着统计维度和判断维度之间的联系。混合法的这个特征在理论上理解起来不难，但在实际应用中却着实不易。
五、结论和启示
（一）多伦多大学选择同型大学的案例说明大学与大学之间比较的起点应该是专业。
（二）多大选择同型大学的指标设计充分注意到教学和人才培养的因素。
（三）无论是从提高内部管理效益出发还是从有目标地创建世界一流大学来看，中国大学的国际和国内比较、准确定位都已经十分迫切。
（四）中国是后发现代型的国家，与西方发达国家原本存在较大的差距，尤其在科技和教育方面。
（五）在很大程度上，资源投入决定大学的办学水平，这也是中国大学与西方发达国家大学、尤其是世界一流大学相比差距最大之处，这也使得即使是中国最著名的大学与西方大学相比也处在十分明显的劣势。
（六）多伦多大学选择同型大学的模型不仅充分考虑各地的价格和成本差异，还注意到政府支付能力的差别。
